S看到我进来说:「哦,我去拿个烟。」S起身往床上柜走去去拿他的烟,这时候我妻子彷佛被一条看不见的链条锁牵引,急急忙忙的跟在S的后面,当S走到床头柜,对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的时候,妻子已经爬到了他的旁边仰着头乖巧的看着他,S宠溺了摸了摸妻子的脑袋,然后又走回我旁边,还是他们习惯的项目跟随调教,因为妻子是紧紧跟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
当S坐下以后妻子还是乖巧的在他前面趴下,脑袋贴着他的脚,妻子那种乖巧的程度可能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震撼了,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不过看到妻子今天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妻子第一次的跟随调教。
但是那天S可能想在我面前展示一下,当妻子不需要狗链的时候跟随调教也可以完成,那天他并没有真正的坐下来,帮我拿完烟以后他又去倒了杯水 ,然后又去卫生间上了厕所,然后开始自自己整理东西,反正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拿了烟拿了烟灰缸,坐下我抽根烟以后又开始整理他的东西。
而妻子不管他做什么,永远爬在他后面,走路的时候跟着,停下来的时候蹲在旁边仰头看着,而S对于我妻子,可能就第一次拿烟的时候妻子跟随,让他抚摸一下妻子的脑袋,这算对妻子最大的鼓励吧,是不是奖励我也不知道,反正后面妻子依然是紧紧的爬行跟随,不管他在做什么,都乖巧地蹲在她旁边,仰头看着他,那乖巧的模样,换来的却是S对他的完全无视。
S是从头到尾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或者跟我聊天拿东西,根本没有看过妻子一眼,或许去床头柜拿烟时候妻子的紧紧跟随,所得到的摸头奖励只是还是想看看妻子在我面前能不能做到这样的温顺与听话,当他看到妻子能够在我面前对他如此跟随与服从,后面的无视应该是他平时调教行为中最正常的相处模式。
刚开始调教半年的时候,妻子还会因为光熘熘的爬到楼梯口害羞,还会因为爬到楼梯口不敢而反抗S的跟随,但那是5年前的事情了,妻子也在不停的调教中不断在改变,而现在可能S走廊去走了一圈,妻子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跟随吧,几年的调教时间,把妻子改变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或许这样的改变本来就是妻子内心想要的吧。
思绪回转,而现在的妻子,碰到亮逼陈这种喜欢把女人最丢脸一面当众展示的S,或许是唤醒了妻子内心一直蠢蠢欲动的野兽 ,又或许是妻子那么多年调教必然会去经历的过程,一个认识的S说过,没有一个M可以控制自己欲望范围,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慢慢的去接触他承受范围的边界,因为欲望的阈值越来越高是每一个人的天性 ,无一例外。 转头看去,亮逼陈已经牵着我妻子从厨房走回来了,不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妻子身上,每走一步都看妻子后面可笑爬行的样子。
对他来说这样的调教方式是他以前没玩过的吧,浑身赤裸的妻子,顺从的被象征性狗身份的狗项圈挂在亮逼陈皮带上牵引着,如同母狗般四肢着地的爬行着。
亮逼陈抓起她的头发,让妻子看向我,彷佛在提醒着妻子展现在我面前的现在下贱的模样,妻子没来由的羞耻心让她泪珠不争气的从美眸中直滚下来。
但是我知道,妻子下体淫贱的骚肉上面留下的液体更加多。
一种混杂着负罪感的兴奋,逐渐的主导着妻子早已背叛理智的淫贱肉体。
妻子缓缓的低下头,被亮逼陈这样当母狗玩弄,妻子的脸庞上再次有冰凉的泪水划过,可大腿内侧那不知廉耻的肉洞也因为极度兴奋喷射出的淫水 。
长期被调教后,短短半个月的压抑,妻子身体里的受虐基因,在亮逼陈这种羞耻暴露玩弄下,一下子被点燃了,或许在妻子现在的状态下,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 ,没有尊严与羞耻心的母畜,更可悲的是,这样赤身裸体被男人牵着在麻将馆这种公开场合下如同母狗一般爬行牵行,屈辱耻辱却可耻的转化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亮逼陈快走几步。
妻子被狗链扯的踉踉跄跄,一直把妻子扯到摔倒在地上,看妻子赤身裸体,摔个四脚朝天的样子,亮逼陈却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看妻子慌慌张张,快速爬起来的样子,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可是亮逼陈并没有一点点怜惜,马上牵着妻子快速的转圈爬行。
看妻子被亮亮跄跄扯着脖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爬行转圈,终于体力不支摔个四脚朝天,亮逼陈却脚踩着妻子的大腿不允许妻子起来,回头看看我怜惜不舍的目光,却笑嘻嘻的喊我过来看看。
「哥不用心疼你老婆,你看这骚狗的贱逼被这么玩,早骚的一塌煳涂了。」
我走过去顺着亮逼陈的指引,果然妻子虽然疲惫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但被亮逼陈踩的大腿打开的大腿根部,那团大腿内侧的的骚肉却是湿润的一股股往外冒着淫贱的骚水 。
妻子已经发情到这种程度,整个逼红通通的鼓涨起来。湿润张开的骚逼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这样玩弄,淫贱的肉体有多兴奋。
亮逼陈笑嘻嘻的跟我说:「哥你老婆已经彻底发情 ,这个时候牵她上街都不会有意见。狗东西骚起来以后脑子就坏掉了,怎么玩她都行。这么投入这么贱的骚狗也真少见,我带她出去遛遛吧。泄泄她的骚劲。」
说了扯起狗链就往门口走去,我有点慌张,可看着妻子慌慌张张爬起来,翘着屁股一步步紧跟,并没有任何抗拒的状态,我觉得我的阻拦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我不可能每次都陪妻子过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什么样的事情都应该会发生,我只能指望亮逼陈心里有点数吧。
亮逼陈打开门并没有向楼下走去,他只是牵着妻子往楼上爬去,这让我稍微安心了点,老旧的小区,一梯两户,亮皮灯所在的是3楼,4楼5楼6楼不知道有没有人,6楼往上应该是这片小区常规的顶楼平台 。
亮逼陈跟我说,哥要不要上顶楼去抽根烟。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讪讪的说到,你们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我在这里坐会儿,你们小心点。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反而有点有点抗拒,或者这不叫抗拒只是一种不想面对的感慨,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带妻子到户外被调教赤裸裸像条狗一样爬在公共场合的经历。
在门口看着他们爬过拐弯处一步步往上爬去。
在我视线里最后消失的是妻子浑圆的屁股与那屁股中间红润湿润的骚逼 ,我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声音,对我来说最害怕听到楼上尖叫或者叫骂?幸好一路上安安静静,除了亮逼陈的笑骂,并没有别人的声音,好像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天台吧。
我走到麻将馆里面沙发上坐下,思绪却被亮逼陈带到楼上天台 ,不过没过多久亮逼陈就把照片发了过来,看来他是懂我的不安与期待,肮脏的天台上妻子像条狗一样安安静静蹲在阳光下,背景是城市的远方,高楼耸立,阳光下妻子的后背与完美的屁股洁白的彷佛在发光,与室内的调教不同,在户外大庭广众之下妻子的状态更加自然彷佛像一条狗一样,或许她本来就该融入于这样的环境,肮脏的地面,远处的夕阳照在妻子母狗蹲的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
没过多久,就听到楼上下来的脚步声与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话声,门本来就没关,我站在门口看着亮逼陈从楼上下来,因为下楼的缘故妻子爬的并不快,看得出往下爬比往上爬累多了,但妻子彷佛忘记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走,依然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从楼上往下爬,亮逼陈并没有走在妻子前面,可能他也知道妻子往下爬的时候,再拉扯的话容易摔倒受伤,亮逼陈跟在妻子后面,狗链拉的紧紧的,彷佛是为了保护妻子,不从楼梯上滚下去,而这样的画面反而形成一种怪异的荒诞,彷佛妻子是一条撒欢的想往外爬的狗 ,而亮逼陈作为主人,只是拉扯了不让妻子往外爬出去,一切显得妻子是那么主动的下贱 。
妻子马上爬进了房间,亮逼陈随手把狗链交给胖子并吩咐道:「胖子把这狗逼洗干净,刚才到楼上妈的非要像狗划地盘一样到处撒尿 。」
我从刚刚进来就看到妻子大腿一片湿润,原以为妻子在这样的暴露行为下,居然发情的这么厉害,原来只是尿液挂在腿上,稍微心安的同时却又觉得诧异,这有什么心安的,难道尿就比妻子的骚水来得更加高尚吗?看着妻子被胖子厨师光熘熘的牵着爬向厨房,我习惯性有种跟过去的冲动,亮逼陈喊住了我,并说道:「哥,一起去阳台抽根烟吧,现在少去看你那骚老婆,你老婆差不多已经上头了,这个时候你少理她,只要想方设法虐待她,别拿她当人,当条狗玩她,她就爽的要死 ,刚才抬着腿在楼顶上尿 ,大腿上尿没碰到几滴,挂在上面黏哒哒的都是你老婆的骚水 ,没完没了的往外喷。稍微扣几下就叫的完全忘了在外面,妈的只能把这骚狗牵下来。」
说完就递了一根烟给我,烟点着并没有几分钟,妻子就从厨房爬了出来,她寻找一下亮逼陈的位置就自己主动向阳台爬过来,或许已经开始跟随调教以后,一会会的离开亮逼陈,妻子会觉得浑身的不安。
有时候调教确实会改变一个人很多习惯,或许妻子现在只有爬在亮逼陈身边,才是她最安心的状态。
妻子爬过我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一眼,或许妻子这个时候眼里只有亮逼陈存在,完全忽略了我,亮逼陈在妻子的脑袋上摸了几下以后,喊了声贱狗转过来检查一下这狗逼还骚不骚 。
妻子欢快的转过去,手撑了地把逼尽量朝亮逼陈手边凑过去,妻子逼那里并没有清洗干净,依然是红润外翻的湿润的。
亮逼陈手指轻轻松松插到妻子逼里面扣了几下说:「真贱 ,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永远他妈的这付骚样。」
亮逼陈的麻将馆在3楼,阳台并不是密封的,玻璃半隔断的开放式阳台 ,楼下看过来一清二楚,不过庆幸的是亮逼陈靠的那个地方,外面胡乱的堆了几个纸箱,勉勉强强遮住了妻子的身体,不过纸箱并不大,妻子的头跟屁股好像还露在外面,从楼下小区道路上看过来稍微仔细点还是看得清楚一个女人趴在那里,翘着屁股被后面一个男的在抠逼 。
亮逼陈随意的抠了妻子几下以后,把裤子一扒,直接掏出他的鸡巴,夏天的平角短裤里面并没有内裤,很轻松的就露了出来,可能以前我只在上次车上看到过他与妻子做爱 ,因为在前面装睡的缘故,我并没有仔细看过亮逼陈的那个东西,这次这么近距离,我才仔细的看到亮逼陈的鸡巴,很大,应该说龟头很大,长度应该在18CM左右,应该说高高瘦瘦的亮逼陈长了一根好鸡巴,像个棒槌一样的蘑菰状。
看来这样的调教让亮逼陈也兴奋起来,毕竟妻子那么漂亮,那么温顺的让她这样玩弄,亮逼陈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套,因为他龟头大的缘故把用手把套套撑得很薄才勉勉强强带上去,亮逼陈随随便抓着妻子的屁股,鸡巴就一下子插了进去,在我面前他们的做爱彷佛没有任何前戏与前奏,也不会与我有任何沟通与交流 ,一种习以为常的熟练与随意,妻子彷佛只是一个摆在那里的肉洞 ,柔软湿润的随时随地等待着。
亮逼陈并没有进行常规的抽插 ,那么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让他可以牢牢卡在妻子的身体里面,亮逼陈随手拿起一个烟灰缸放在妻子屁股上,然后悠然地靠在栏杆上开始抽烟,而妻子只能主动地移动着屁股小心翼翼地摆到最合适亮逼陈插得深的位置,轻轻地贴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套弄,被亮逼陈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面后,就一动都不敢动了。
「贱狗骚逼里面妈给老子夹起来,没叫你抽插 ,要锻炼里面的贱肉知道吗?把老子鸡巴按摩的舒服点。」
亮逼陈随意的,只会让我妻子身体最羞耻的骚逼里面的肌肉对他的鸡吧进行按摩,而前面已经被调教完弄到完全兴奋起来的妻子,对于插在她身体里面硕大的鸡巴显得是那样的贪婪的想要摩擦,可是亮逼陈并不给妻子肆意套弄的机会,或许对亮逼陈来说,他们认识的这段时间,已经对妻子的身体已经玩弄的明明白白。
他知道只有不断的去刺激妻子的欲望与身体,慢慢把妻子逼到疯狂的边缘,才能看到妻子最癫狂。
最淫荡的状态。
而对于亮逼陈来说,他最大的成就就是把妻子逼到最淫荡的状态,再给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来炫耀他的厉害。
我想起亮逼陈跟我说过好几次,他觉得最好玩的就是把一个女人,调教到像条狗一样的骚到极点的时候,然后让一群朋友来欣赏,这是他感觉蛮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
妻子落到他的手里,或许能享受到以前没有享受过的暴露的刺激与堕落的疯狂,但我想所说的屈辱也是跟以前不一样。
那种当众放弃做人尊严被调教成一条发情母狗的屈辱 ,像毒药一样让妻子上瘾。
一次次被调教的屈辱的想死 ,又一次次兴奋的彻底癫狂。
我与亮逼陈大白天站在3楼玻璃阳台上,楼下行人走过抬头就可以看到,我们抽着烟,而我的妻子却一丝不挂,带着狗链四脚着地,却拼命把屁股翘高套弄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画面如此荒诞。
而与妻子做爱的男人表现出来的却是根本不想做爱 ,更多只是把他的鸡巴放在妻子的逼里面,彷佛只是为了告诉站在他身边的丈夫,妻子大腿中间那个最私密的性器官,在他这里只是他随随便便可以玩弄的骚逼 ,是他随时可以捅进去的肉玩具 ,而他对这个肉玩具已经是得心应手的随时玩弄,稍微随意的耸动几下,都能让妻子全身颤抖娇喘不停。
荒诞的画面让我没有注意到手里的香烟,妻子并没有看我,而我却一直看着妻子,那段时间是压抑的,却又是刺激的,只感觉自己脸涨红,一种异样的刺激浮上心头,一直到香烟烧到自己的手指头,我才慌张的把烟头丢掉的同时才摆脱那种失神的情绪。
亮逼陈并没有跟我多聊天,他靠在阳台上双手打开闭着眼睛舒舒服服感受了着我妻子下面那块已经被刚才的调教到彻底发情蠕动的骚肉对他那根鸡巴的按摩,一瞬间我突然有点尴尬,感觉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
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只有妻子喘息和呻吟的平静。
胖子去开门,远远看去,涌进了四五个打麻将的,突然到来的对我来说的陌生人让我有点慌张,不知道这样荒诞的场景应该怎么样?而妻子根本没有感受到有人来,现在的她只是贪婪的感受着身体被捅穿的舒服与刺激。
亮逼陈看到人来了,直接抽出几把转身,顺手把套子一摘,裤子一提,转身朝那边引了过去,那一瞬间他彷佛只是做了一个最正常的迎接客人的动作,而根本没有在乎我妻子的感受,彷佛前面他的几把并没有捅在妻子的身体里面,而妻子却正处于一种肉体快癫狂的状态,一瞬间那个给她做爱的男人突然间消失,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句对白,彷佛妻子只是一个被随时可以丢弃的鸡巴套子,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尊重的对待。
我害怕妻子受到这样的屈辱 ,会不会不开心与难受,因为不管在任何场合,一个正在被做爱的女人突然像被垃圾一样丢弃,而那个男人只是去为了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女人身上,足够让女人气愤。
但是我惊讶的发现妻子只是恍然间的愣神,然后因为亮逼陈绑在腰带上的狗链对妻子脖子的拉扯,一瞬间让妻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与调教的项目,看着亮逼陈往前走,妻子一步步的快速爬行跟随亮逼陈身后跟去,没有一丝丝犹豫与屈辱 ,或许不是M的我们没办法去理解M的世界。
而前面嘈杂的声音明显多了好几个打麻将的陌生人,而妻子此刻却不管不顾,可能跟随调教已经开始,又或许几年来的调教让妻子养成一个不管什么情况都要跟随的习惯吧,而被别的男人像垃圾般的做爱过程中丢弃,反而让妻子内心那个M的欲望在一瞬间被点燃,妻子现在低着头光熘熘的爬在。
那个给她嫌弃给她屈辱的男人身后,为了那种变态的疯狂快乐,妻子几乎已经不管不顾了。
那几个麻将佬看到亮逼陈的身后光熘熘跟随的妻子,问一句,阿亮什么情况,亮逼陈笑嘻嘻的摸了摸妻子的脑袋,说:「唉这骚货非要过来当狗 ,逼痒的受不了到这里求男人玩呗,说今天不想当人,想当条狗跟在我后面跟一天,赶都赶不走,妈的脑子好像被逼骚坏了。」
只听麻将佬笑着打趣道:「亮哥,这你有点过分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把这条狗东西送给我,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又骚 ,借我玩玩呗?」
亮逼陈说:「玩呗,在我店里这条狗你们谁没玩过,只是以前把她当人玩,以后把她当狗玩就好了呗。是不是啊贱狗 ?」
说着就摸了摸妻子的脑袋,妻子并没有说话,也不敢看那些人,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亮逼陈随手轻轻甩了两个巴掌在妻子脸上,「骚狗要不回去当良家妇女好了,来这里做狗就好好做 ,害什么羞啊?」
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彷佛打醒了妻子,妻子慢慢抬头眼睛盯着亮逼陈腰带的位置,抬头手举到身体两边,腿蹲下打开,脚尖着地,在那么多麻将客面前,在他们的哄笑声中 ,做出最标准的母狗蹲姿势,或许在性欲高涨的妻子这里,陌生人面前再大的羞耻,也只能让妻子偶尔保持人性的瞬间,而马上又被身体的欲望击败,恢复成当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