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爷去看他们,可是好心,倒被明里暗里数落,怨怪,奴才说句不知轻重的话,这老太天着实不识好歹,换做我,可就撒手不管了,爷可受委屈了。”
林铭玉道:“不是甚么紧要的,何必放在心上。我帮他们,不是为着她,不过是爹爹的吩咐,以及从心罢了。”他记得红楼梦里,最后贾宝玉等人也并未死的。这几个人,对他已经没什么影响,举手之劳罢了。
“走,回去。”
林铭玉说着,想起一件事,道:“你去找一户人家……”刘姥姥也该出场了。
眨眼是八月中秋,黛玉自宫中归府,林铭玉放下苦读,林海林锐各自应付完官场往来,一家人齐聚在林海的院里。
吃过月饼,林海笑道:“你们都长大了,锐儿来咱们家也好些年了。你父母都在姑苏,京都里只我这个长辈,你的事我少不得要过问。什么时候把赵家闺女娶回来?”
林铭玉暗笑,忙看九哥反应。
林锐还是往常般沉着,说着自己的亲事,并无半分羞涩,站起来恭敬道:“先已写了信回家跟家母商议过,凭叔叔做主就是。”
这半年时间,经过忠顺王谋逆案,赵林二府关系紧密,林锐与赵润儿相处多次,渐渐培养出感情。林铭玉瞧着九哥带着淡笑的情,心也放下了。
林海便与林锐说起如何娶赵润儿过门的事,还说要写书信派人把林母接到京都,在京都完婚。林锐得置办宅子,奉养母亲,迎娶佳妇,一下子便忙碌起来。
林铭玉一面听一面咋舌,不论古今,成个亲事情都很不少呐。
正偷笑着,听林海道:“黛玉、铭玉,你们两个也该想想,爹爹要为你们物色了。”
林黛玉早不是当日小女子,如今有自己的主意,说着亲事,虽略羞涩,还是大胆说道:“爹爹忘了我要为母亲守孝三年么?女儿可要守信的。”
林如海一笑:“虽要信守承诺,也可以先看着嘛,爹爹过些日子就递折子,请圣上恩准你出宫回府,奉养老父。”
林黛玉见这么说,心中虽然没甚么,面上去红了,也不好再多话。
林铭玉已经抗议道:“爹,您这操心也太早了吧。我才十六岁,成的什么婚!”
林海眼睛一瞪,假意呵斥:“十六岁怎的?十六岁人家都当爹了!不是别的,温如安家的小子,跟你同年罢,上月已经成亲了。还有你那好友苏不沾,前儿苏翰林见了我,还跟我跟前显摆,给他儿子定了亲事,新娘子是吏部杜尚书的闺女,明年二月就完婚了。你说我操心不操心?”
林铭玉震惊,温小七成婚时,他们几个都去了,也没听苏不沾说起已经定亲了,这小子,速度太快了!
林海别看平日里儒雅好风度,当说起儿女的亲事,也如普通的老头子一般,絮絮叨叨,念到林铭玉求饶。
“不考上进士,不成婚!”林铭玉大言不惭。
林海又要瞪眼,林铭玉忙道:“咱们家就两个探花了,我要是没点儿功名,以后在媳妇面前怎么立足?媳妇在九嫂嫂面前怎么立足?因此,我发誓,不考上进士,我绝不娶妻。爹呀,给你儿子留点儿面子罢!”
说着对林锐挤眉弄眼求帮助。
林锐已经忍笑不禁,意思意思劝道:“叔叔,铭玉还小呢,有志于科考扬名,也是好的,他是个有主意的,您呀放心罢。”
林海心中其实也欢喜,并且女儿未嫁,也不记着嫁儿子……不对,是娶儿媳妇,因笑骂了两句,把这事按下不提。
林铭玉一抹脑袋虚汗,决定明儿就去找涂凌光,再不想想办法,他就得被塞个媳妇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林铭玉的故事说完了,还有几个小番外会交待一下感情发展,毕竟他还太年轻了。以及其他配角也会稍微交代。
终于写完,我的拖延症太厉害了。感谢陪伴到此的大家。这个文有很多缺陷,开文仓促,以至于发展节奏,剧情,人物设定都有很多缺陷。
吸收经验,争取一本比一本进步!
新帝登基, 前朝□□事务繁杂, 林海身为一部堂官兼且在户部这个财政热点部门,已经是连续几日加班加点,因着女儿在府上, 才日日回府共聚天伦。
林铭玉歇了一晚,第二日便被拉过去帮忙。也不要他做甚么紧急的事情,就是帮着整理登记各项材料。这事他在未兴关做熟了的, 没啥适应不良。
若不是因着年纪还小,凭他在未兴关的功劳, 也够格封个官儿当的。林海道:“当今即将登基,观他一贯行事便知强干,理清逆贼余孽不过需些时间罢了, 你如今可以安心读书了。”
林铭玉想着也是。自打他投身林府,便想着要科举扬名,时移势易,一直未能付诸行动,到如今, 已经没啥能阻碍自己的了。
接下来太子册封, 太子登基为帝, 一连串的事情忙碌下来,已到八月。
八月初二, 是贾母的生辰。往昔自然是阖府大办,林府与贾府没正经撇开前,小辈们还是会上面去磕个头回来, 自贾薛林闹了那么一场,林铭玉便没上贾府门。初二那日,林海早朝前还提了一句:“贾府是你外族,因谋逆案牵连,上上下下都拘在狱中,这些日子朝廷争论的都是这些事,贾府逃不过抄家流放的。宫里贵妃自缢,十三皇子交给静嫔抚养。贾府已经没落了。你去瞧瞧吧,看在你母亲的面上,能打点的打点些,不必在这个时候给人难堪。”
林铭玉应了,带着林大去看了一回。贾政贾赦等参与谋逆,重刑在身,林铭玉与他们也没甚话说,不过见一面便出来了。女眷们另押在一处,老太太是身有诰命的,虽是待罪之身,也有林海等人周旋,没受什么苦痛,只是精之痛远甚身陷囹圄之苦,一年不见,瞧着老了十岁不止。
林铭玉默默站了一会儿,让林大把食盒等放下。
贾母一张老树褶子般的脸僵硬无表情,见到他的那刻目光锐利如刀箭,怨恨几乎要溢出来。林铭玉原有几句话,此时也没了说话的心情。
隔监是王熙凤。突然打破寂静,踉踉跄跄过来,又是喜又是悲哀求道:“铭哥儿,你可回来了,咱们家是冤枉的,你可要帮着我们跟姑老爷求求情啊,便是有得罪你与林妹妹